关于 [春松客服] SPAM 事件的回顾

[mritd]

一、起因

春松客服公开抓取 GitHub 用户邮箱并发送垃圾邮件, 官方仓库反馈后遭到 PUA "受害者有罪论", 且项目管理者 hailiang-wang 认为 "在 GitHub 公开邮件即代表你的邮箱愿意接受垃圾邮件, 同时不接受视为打消他们的热情".

此后我在 V2EX 发帖表示怀疑, 见 t/969939.

•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30901022907/https://github.com/cskefu/cskefu/issues/931

二、经过

V 站网友基本一致性表示做法有问题, 并建议举报该仓库和其作者; 经过本人思考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该作者已经属于 SPAM 应该承担责.

三、重点

这里说一下整件事情让 [春松客服] "遭人讨厌" 的核心问题, 也是我本人认为最核心的的问题:

• 1 、其项目作者在看到 V 站帖子后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且还进行引流, 见 t/970167
• 2 、经网友发现其官网公开 网暴 一个很普通的 GitHub 用户, 且对其微信骚扰直至自行删号; 全程对此用户各种辱骂侮辱性词汇, 见 Wayback Machine
• 3 、在观看春松客服官网文章, 了解 被网暴用户 的前因后果后发现这个用户完全没有做错任何事
• 4 、整场事件中出现了两个所谓的春松客服社区人员, 两个人虽然有道歉声明但反复切换身份, 我个人甚至不清楚你们到底是想把社区和 hailiang-wang 分开还是想博同情? 甚至道歉在我看来没有丝毫诚恳!
• 5 、整场事件持续 1 天的时间, 从未见过 hailiang-wang @hain 发出过一句道歉的话! 事件发酵时间这么久被网暴用户的帖子昨晚才从官网删除!

四、总结

这本就是一件 "抱歉打扰到您, 我们今后不会再发送垃圾邮件" 的事, 但是整件事件透露着 hailiang-wang 这个人到现在都认为毫无问题、用户可以随意被践踏、别人可以随意网暴的操作. 我不清楚这个人在 [春松客服] 社区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但是我个人认为:

1 、如果你们作为社区运作, 那么这种显而易见的过失行为应该最短时间内处理, 并做出对事件负责人的处罚以及说明, 而不是来 V 站 battle

2 、如果你们作为社区运作, 那么毫无根据网暴别人的文章不可能存在这么久, 就算以前没发现被人挂出来也应该立即响应删除(你们官网就一 WP 站点, 点一下鼠标的事)

3 、如果你们作为社区运作, 一个人搞出这么恶劣影响的事情你们至少也应该有能力让他发声道歉或者直接公布社区处罚结果

现在现实情况很明显:

- 这个 hailiang-wang 在你们所谓的 "社区" 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 或者说你们这个所谓的 "社区" 始终以一个人的意志行事且不考虑任何后果, 其他人只负责擦屁股

如果是这样的话, 请不要都出来以 "社区"、"开源精神"、"包容"、"不容易"... 出来说事, 我相信大部分都是不接受的; 同时也不要去讲此件事情到底是针对的个人行为还是 "社区" 行为, 因为两者在你们的行为逻辑中是等价的, "春松客服社区" 从始至终就没有存在过.

不要偏离话题:

- 1. 置顶是我的权利，网站提供此功能，我也觉得可以置顶 10 分钟，我也手动点击过，如果你觉得没必要可以理性回复，没必要就次开始攻伐
- 2. 整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发帖，因为可能没人愿意翻 300 多条评论再加区分对话关系
- 3. 发表受害者有罪论的人至今没有道歉，我就是觉得有问题
- 4. 不要跑题，不要带节奏，不要吵一些主观性的问题，这个世界无法以满足我们每个人的方式运转

54 楼人家又来刷流量了... 这就是 “开源精神”

[haha512]

这帮家伙做人都到这底部，还能对他们的产品有什么期待吗。败坏开源环境

[djyde]

楼主可以进去

[christin]

「春松客服之所以开源，是基于这样一种信念：爱人也是爱己，利他也是利己。 因春松客服受益，而不回报开源社区的用户，我们不欢迎使用春松客服：我们开源并不是为了你们，你们是不被祝福的。」
看到祝福我绷不住了，不得到他们的祝福是会下地狱吗

[mritd]

@djyde 进去干嘛? 给他们引流么? 你看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任何错误, 你能期待他说出什么来? 再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 到现在我的 GitHub 账号还是被他们 block 的状态

[locoz]

屁大点烂事能不能别整天买置顶，你这么买置顶跟对方挂官网网暴有什么本质区别…要传播量靠本身的热度完全足够了，要负面影响你置顶也产生不了什么实质性影响。

说白了，看到广告会骂的都不是目标用户，目标用户看到邮件要是觉得挺好就直接去用了。你在这反复发帖置顶，除了让同样不是目标用户的人骂一骂和污染不想关注这种烂事的人的眼睛以外，对别人产品起不到任何实质性影响。

[superbiger]

哈哈哈哈哈

[superbiger]

都是北京的都觉得自己是正黄旗了，我把范围黑点范围帮你们扩充下

[superbiger]

要不跟马斯克 和 扎克伯格一样约个架离得也近，也算热血男儿了~
怎么说呢，挺刷新我三观的

[mritd]

@superbiger #8 根本不需要, 每个人都有做事方式, 我置顶我的, 他骂他的 我屏蔽一下就完事了的事.

[mritd]

@mritd #9 吵没有必要, 解决不了问题, 站道德制高点乱喷也没用; 最简单的办法让站长取消置顶功能就完事了...

[superbiger]

@mritd 那就当面吵呗，啥时候开始都学写小作文了

[superbiger]

更有意思的是，好多人看文章还不看完，看个标题就开骂了，还得整理整理时间线

[superbiger]

盖楼类的论坛现在没落了，基本上回复很多都没有上下文关系。现在互联网看着热闹，用户分割都如此割裂的前提下，激化矛盾不是个好做法。

[mritd]

@superbiger #11 打住打住, 本来很正常的事, 没必要演变成社区骂战... 我本来就是合计事情搞这么多, 重新回复顺手点了一下, 而且他这个一喷确实有点道理.

[mritd]

@superbiger #13 https://chrome.google.com/webstore/detail/v2ex-polish/onnepejgdiojhiflfoemillegpgpabdm

[superbiger]

@mritd #15 这个插件不错~ 感谢

[cnbatch]

@locoz OP 应该并没有买置顶，而是 V 站程序自动置顶

站长说过，如果同一秒内有超过 1 人回帖，就会自动置顶

[mritd]

@cnbatch 换一话题, 置顶是网站提供的功能, 不论手动还是自动, 都是合理范围内的; 为这种事争吵没有意义, 某些人的话 "既然公开了置顶功能, 就允许我置顶".

[yolee599]

真是开了眼了，hailiang-wang 那么离谱的做法还有人出来辩护，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smlcgx]

人品这东西需要测试的
有的人身家几十亿，却热衷公益和慈善事业反哺社会
有的人的人品，1000 万才知道
有的人 10 块钱就知道人品
有的人发广告就知道了

[luoqiqi]

其实没必要再拉多个帖子，原帖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说得很清楚了。

“道歉在我看来没有丝毫诚恳!”，我当时表达抱歉，是出于春松客服社区对他人造成了伤害，而我作为其中一员并未能阻止该问题的发生。

但由于我不能代表春松客服社区，所以我离开了春松客服社区，而且我要收回我的道歉。

[superbiger]

@yolee599 没有啊，道歉诚恳不诚恳，就是跪下唱征服也能不诚恳。还能来一句，“早干嘛去了呀”，时间线梳理了，也记录了。挖坟嘛，大不了。改了不就得了

[superbiger]

@smlcgx 说起来还是信任问题，星际争霸的解说事件知道吗，把一个解说说退网了。事情起因可能不复杂，但是最后演变成了专业解说的辩论，最后又变成了对方是不是专业的质疑。

公司里面大框架压着不重要不在意，我也见过老板和员工讨论信任问题，然后把员工开了。老板建团队都解决不了信任问题，也没想着组织性的解决还埋怨道员工头上。所以社区能制约现在公司里面的上司？不能，社区能制约一个独立开发者，一个开源作者。

都是开发自己给自己叠那么多 buff 干嘛，至少公关这个事儿我觉得以开发者为主要的社区来说就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以后也不想再这个事情上费心思，老老实实当个反面典型教材呗，还能是一辈子的事儿。今天说句话，明天就挂了

既然能讨论就不是坏事，记录个时间线呗

[locoz]

@cnbatch #17 从来没见过“如果同一秒内有超过 1 人回帖，就会自动置顶”这个说法，也没见过符合这情况的帖子，这个说法有来源吗？而且前面也并没有“同一秒内有超过 1 人回帖”的情况，直接就置顶的，你可以看看回复时间。

[superbiger]

@smlcgx 团队建设流程化的自然筛选，在市场下行，招聘锁定，流动不足的时候要想做事儿。就是磨呗，接受现实

[xysech]

哈哈哈哈哈，看了那个记录 Issue ，怎么说呢，借用楼上的一句话，确实刷新了我的三观，洋洋洒洒的把又当又立描绘的如此清新脱俗，什么改过自新也成了励志故事，什么北京的都觉得是正黄旗，满满的优越感和傲慢。

“你们都排着队举报了，还想怎么样啊”
“这里的人戾气这么重了喔”

按照你们的逻辑，阿里当初那个彩蛋事件，要是你们来处理，可能就一句话“多大个事，又没影响什么，我们也是好心，又不是想害你”

[superbiger]

@smlcgx 影视飓风 百大 up 主最近一年的分享可以看一下的

[locoz]

@mritd #18 对方邮件推广和你置顶帖子，两个操作本身都没有问题，但是否合理是有个“度”的问题的。
他滥用邮件推广，骚扰到了非目标用户群体，并且事后嘴硬，这当然已经不属于合理范围了；
而你一个屁大点的烂事发两个帖子，对对方又产生不了什么实质性影响，还长时间置顶占用无关群众的注意力，同样不属于合理范围。

[superbiger]

@xysech 不至于不至于，站在开发者角度当然还是开发者的利益，只是立场存在差异。这件事儿也很简单明了。要是照着你的逻辑，阿里的价值观“是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那么既然是这个那又为啥阿里出来的高管又都风评被害快成了 PUA 代名词了，生意难做了？

[superbiger]

@xysech 这是他们自己该考虑的事情，和这件事儿也没啥关系

[superbiger]

@xysech 最懂做生意的，反而“下手”最恨。都是开发，想说啥呢

[9i5NngJHI4P7dm42]

@xysech #26 我就是彩蛋受害者, 从此远离国产开源

[Ericcccccccc]

你应该庆幸他没有 gov 背景, 要不然现在你应该在喝茶发帖道歉了.

[superbiger]

@odifjg9384hg 哈哈哈哈，antd 出了无障碍差点意思吧，立的标杆还是认的嘛。出海来说符合美国，欧美的无障碍法案要求的话，可能这个彩蛋估计就不会发生了。

[cnbatch]

@locoz 之前职场话题的 GPT 连续剧老哥的帖子就是这样，被自动置顶，站长就出来说：
「如果一个已经在首页的主题，在同一秒内收到 > 1 个回复，就会自动进入置顶状态。」
/t/967057
第 66 楼

[mercury233]

其实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觉得那个项目黄了之后项目里的人想进别的大厂是要在背调环节减大分的

[mikaelson]

@mritd #15 https://greasyfork.org/zh-CN/scripts/458024-v2ex-%E8%B6%85%E7%BA%A7%E5%A2%9E%E5%BC%BA
和这个油猴哪个好用？

[cnbatch]

理解 OP ，因为我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被单方面拉黑，虽然程度比起来轻得多：
/t/967299
/t/967353
这两个主题都是同一个人发的，文末带有推广二维码，而我仅仅说了一句“两篇贴文都附有二维码，放在推广节点更合适吧”就引起对方激烈反应，随后被对方拉黑

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喜欢对着非目标群体输出推广，惹烦对方却仍旧理直气壮，丝毫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xlsepiphone]

开了眼界了，现在都不是程序员会耍流氓了，而是流氓都会写代码了。。。

[2kCS5c0b0ITXE5k2]

已经向 GitHub 发邮件了.

[superbiger]

@mercury233 是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题主自己可能也没好多少

[TenProX]

看到這個突然讓人想起來 視覺中國。

[superbiger]

@xlsepiphone 哈哈哈哈，我还问了下女士是怎么看这个事儿的，然后总结就是“包括你在内，一群杠精们闲的”

[6IbA2bj5ip3tK49j]

@locoz https://www.v2ex.com/t/187564

[locoz]

@cnbatch #35 好的。但这个帖子显然不符合“在同一秒内收到 > 1 个回复”的要求，是手动置顶没错。

[lasuar]

没听说过这个网站，也别给流量了，没意思。

[sprite82]

@locoz #24 https://www.v2ex.com/t/967057#r_13531541 站长原话

[cnbatch]

@locoz 我觉得更有可能是如同本贴 44 楼给出的来源
「回复的速度超过其排序值的衰减速度」
站长或许设定了多种置顶规则，符合其中一种就置顶

[locoz]

@mercury233 #36 其实恰恰相反，由于 V2EX 上骂项目并不影响项目本身，而那个项目至少表面上看挂的荣誉勋章挺多的，所以反而会是加分项，尤其是如果是对相关行业经验有需求的，大客户多显然也是会加分的。反倒是楼主这种情况，如果背调查到可能会被认为太能搞事，从 HR/领导层的角度看反而是会扣分的，这种扣分的逻辑是“招进公司万一有一点没伺候好就要闹翻天”。

[locoz]

@cnbatch #47 如果只是回复速度超出排序值衰减速度，那同一时间也有其他帖子有这种回复速度，但其他帖子并没有被置顶，这是无法解释的。

[cnbatch]

@locoz 那就只有问问站长才知道原因了
@Livid 请问这个主题的置顶是 OP 手动的，还是 V 站根据回帖热度自动置顶？

[mritd]

@mikaelson #37 没用过 嘿嘿

[nrtEBH]

2023 年了啊 居然还有人觉得用 SPAM 是有效的营销手段
就想知道这种行为 github 有没有办法惩罚他

[hain]

欢迎加入春松客服，一起做好开源客服系统。

如何为春松客服提交 PR ？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D8411q73M

[xiamy1314]

人不要脸是真无敌啊。。

[detached]

我笑死了，这哥们不换个头像以表示自己是理中客吗？

[Weedy152]

乐，这哥们儿可能真的觉得这些负面曝光都是正向收益，黑红也是红

[CRH]

这样的公司做的客服系统谁敢用……就不怕被用后门拿到客户列表群发垃圾短信吗

[kenvix]

@locoz 圣母来咯😅

[ck65]

支持 OP 。但劝 OP 放下吧，能拉黑屏蔽的地方都兼顾到，小本子上记一笔眼下就先过去了。你跟一个靠不要脸吃饭的人较劲，旁人也帮不了你啥。这次是有被恶心到，要这次就为了它全力反击，还是让它变成以后你某一天在一帮仁人志士朋友当中谈起的一个笑话，还是两样都要？作为旁观者当然希望看到点起承转合，但看到 OP 这样一个真实的人遇到真是的事，只是又一次感觉到心智正常的人吃亏太容易，很同情，不希望看到一笔亏账越来越亏。希望 OP 今后事事顺心。

[locoz]

@kenvix #58 二极管来咯😅

[hollc]

@hain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15855pm]

真恶心，v2 已 block ，b 站已拉黑

[wonderfulcxm]

@hain 王海良，做个人吧。

[Wintgostal]

1. https://github.com/cskefu/cskefu/issues/931
2. https://github.com/cskefu/cskefu/issues/934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30901152948/https://www.cskefu.com/violation-announcement-2022-04-24/

The link above is a horror thing happened in that community.

According this user and the project from this repository, and their behavior from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their project offenced our users rights and violate our personal information, including

1. Sending spam email to our email box that we public in our personal profile to promote their project.
2. Insults our user when we report that behavior(1.) and public our personal information in their official website from this repository.
3. Intimidate us with that even finding our personal social media account and sending horror content to us.

and other behavior that extremely insults and harras us etc.....

如果你有需要, 可以 copy 以上文本并至 github 相关处进行 report, 基于目前公开的信息以及可以看到的已发生事件及其造成的影响(有时候希望能被剥夺阅读能力), 以下是 github 相关 report 通道地址:

1. 事件涉及项目: https://support.github.com/contact/report-abuse?category=report-content&report=cskefu&report_content_url=https%3A%2F%2Fgithub.com%2Fcskefu%2Fcskefu&report_id=103404822&report_type=content

2. 事件涉及的行为人:https://support.github.com/contact/report-abuse?category=report-abuse&report=hailiang-wang&report_id=3538629&report_type=user

希望各位能将宝贵的事件用在自己身上,不要再浪费任何个人时间. 基于该观点, 特地整理了相关内容, 有需自取, 就像这次事件的神奇逻辑: 你邮件自己公开出来的还怪我们给你发送 SPAM?

那么当事人自行做出的不当及侮辱,恐吓,骚扰等举动, 就不应该就该结果:"因为我们的举报而导致自己的 github 账号被投诉" 而感到有怨言, 并且这是我们同样身为 github 用户 所拥有的权利并被合理使用.

不论你们举报与否都是个人的权利, 这则回复并不代表本人任何立场(暂未被骚扰行为侵害个人权益), 也并未煽动任何人应该做任何行动, 仅仅是对相关信息做了搜集与放置本项回复.

本人的立场仅于 "同样为 github 用户" 并 "对其他用户受到骚扰甚至侵犯其他用户的个人信息, 对个人进行恐吓等行为" 而感到恐惧, 并决定合理使用本人在 github 上所拥有的权利, 与对其他 已被, 暂未, 将要受到骚扰, 恐吓, 侵害个人信息等行为涉及到的人们提供一个他们也许需要的信息

[Wintgostal]

发送上述内容对于这个话题以及 V2EX 社区来说似乎我个人的行为有所欠缺考量与不妥当, 但是对于本次事件来说这则内容对于不去做深入了解和思考分析的人有所帮助.

如果不自己进行信息来源的调查(上述内容的两项 ISSUE 及其官网截止目前还未删除的消息通告) 那么就会被任何人带风向或洗脑, 而不是缘于任何人做了任何事.

[Wintgostal]

鉴于有些人有点清奇的理解, 我思考了一下可能我的点没有被很好的表达出来, 我特别声明一下就是:

我说的其实是不要因为看到标题,情绪爆满而一股脑的去举报了, 我希望各位能理性客观的对待 "决定去举报" 这个行动, 并能为自己的行动负责.

这个想法
1. 是你们要知道, 这个 report 是会呈现在 github 的相关团队的, 我已经收到了两项 report 的跟进通知, 并且有任何补充是可以直接对通知邮件 reply 的, 意思就是人家会跟进, 那么身为行为产生者的我们也是要 负责任跟进到底的.
2. 你们如果不自己去 github issue(也就是事情发生点) 与官网的挂人内容(第三条链接) 看一看, 仅凭着他人的言论(没有不好的意思, 只是它终究是受害人的角度和立场出发的言论和 因为受害人相对客观和理性的整理事件经过的总结,没有被情绪影响, 予以点赞)和部分截图(客观来说因为你不能保证是断章取义), 哪怕是一丝的可能是在带风向和炒作, 你不去源头看看你只能是跟风的茫茫众人的一员, 而不会有一丝可能去质疑它是不是真的.(教育和社会环境的问题)

[Wintgostal]

我能为我看到的事情, 我的发言, 我在 github 上合理的使用我拥有的权利与产生相应的行为而负责, 也会从客观角度对 github 相应团队的跟进而继续负责. 如果你们没有这种想法和决心, 怕麻烦, 就不要举报了.

这条言论客观来说就是在带风向劝你们不要去举报, 你说对不对? 客观来说, 是的. 所以你们觉得我第一条发言 "又当又立", 是的, 因为我真的很怕我去影响别人或者被别人影响, 我也怕成为跟本次事件的那个糟糕的加害者一样, 滥用自己的权利 (这里是说担心我滥用发言权去影响, 误导, 扭曲事实), 产生不好的结果.

[lovestudykid]

就是想指出两个洗地的实际也是没有任何歉意的，一丘之貉，当然没有骂人还是值得肯定的。

[superbiger]

@lovestudykid 一丘之貉啊，哈哈哈，我要是回你“你别受了几年义务教育就拽词”，你啥感受呀？骂人可不一定非得带脏字的。

[superbiger]

@lovestudykid 多向你楼上的老哥学习下了，要说话就打字超过 300 字

[Wintgostal]

Github support 团队已对我发起的两项报告及我的追加描述的回复邮件做出 请求更新答复。
若是你们也举报了， 可以参考以下内容。

GitHub Developer Support <[email protected]>
01:55 (9 小时前)
发送至 我

## Please do not write below this line ##
Your request has been updated.

You can add a comment by replying to this email.

-----------------------------------------------------

我的第二次追加回复。

1. https://github.com/cskefu/cskefu/issues/931
2.  https://github.com/cskefu/cskefu/issues/9343.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30901152948/https://www.cskefu.com/violation-announcement-2022-04-24/

The links 1 and 2 describe an incident where the actual owner of the community, Hailiang Wang, insulted users who had asked them not to send spam messages to their email addresses, which were published on their GitHub profiles. The link 3 is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the project, which is also maintained by the community and owned by the same person. The owner not only insulted some users, but also a GitHub user named Viciz on the website, where they published his IP address and threatened him. They also found the user's social media account on WeChat, which is an important platform in China, and threatened his security. As a result, the user had to delete his GitHub account. 
This is a horrific incident that occurred within the Chinese community of this project. They have also insulted us on other websites. We would appreciate your assistance in this matter.

4. https://www.v2ex.com/t/970315#reply71This link is another victim who is also troubling by this community, and published the course of this incident, and how he is getting hurt by this community. Please help us.

[Wintgostal]

中文翻译， 给想要吃瓜的老哥看看，表示我并不是在带风向并且保证我的言语尽量客观的描述事件经过与我个人的请求。

内容：

链接 1 和 2 描述了一起事件，社区的实际所有者 Hailiang Wang 侮辱了那些要求他们不要向其电子邮件地址发送垃圾邮件的用户，这些电子邮件地址已发布在他们的 GitHub 个人资料上。

链接 3 是该项目的官方网站，同样由社区维护，并为同一人所有。 该所有者不仅侮辱了一些用户，还在网站上侮辱了一位名为 Viciz 的 GitHub 用户，公开了他的 IP 地址并威胁他。 他们还发现了该用户在中国重要平台微信上的社交媒体账户，并威胁其安全。 结果，该用户不得不删除他的 GitHub 帐户。
这是发生在该项目华人社区内的可怕事件。 他们还在其他网站上侮辱我们。 我们将感谢您在此事上的协助。

4. https://www.v2ex.com/t/970315#reply71
此链接是另一个同样受到该社区困扰的受害者，并发布了该事件的经过，以及他如何受到该社区的伤害。 请帮助我们。

[Wintgostal]

若是您有任何受到相关困扰的内容， 以及 对于该项报告(report) 有任何补充的内容, 欢迎盖楼, 我也会将相关内容添加到我的追加评论(commit)中, 告诉 github support 团队那个中文社区对我们用户干了什么.

[opentrade]

@djyde 只能说王同学情商需要提高